发布“有灵魂”的数字人，360给行业带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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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壁之战的时候如果有iPhone你会怎么使用?”在360智脑大模型应用发布会上，周鸿祎问了“诸葛亮”一个问题。“诸葛亮”回答:

“若有iPhone或可借助其先进的通讯技术，迅速联络各方力量，调整战术策略，提高作战效率。亦可利用其强大的计算能力，精确预算战场变化，及时调整兵力部署，从而取得更大的战国。当然，在使用iPhone的同时，也需注意保密工作，毕竟当时通讯设施相对简陋，信息泄漏风险更高，吾等需严格掌控信息传递的流程，确保机密不被泄漏。如此方能在赤壁之战中出奇制胜，一举成功。”

这样的答案，让现场观众哄堂大笑。与周鸿祎对话的“诸葛亮”是360AI数字人的一个IP。360AI数字人基于360自研大模型“智脑”构建，区别于传统数字人按既定脚本输出内容，360AI数字人有记忆、有人设和性格，能够复刻思维方式和人生经历，可生成内容并与人类实时智能互动。

2023年大模型驱动的生成式AI技术（AIGC）爆发，新一轮技术革命正如火如荼，各行各业都在被影响、被颠覆、被重构，年轻的数字人产业也迎来了全新的发展机会:在大模型驱动下，数字人拥有了“灵魂”，进而有了全新的应用可能。

AIGC让数字人有了“灵魂”

数字名人是360AI数字人的一族，在这一家族中，除“诸葛亮”外，还有“孙悟空”等历史名人或文学形象，“Elon·Musk”、“刘德华”等偶像明星。在发布会上，周鸿祎与这些具有代表性的名人进行了多轮对话。

数字名人的价值在于知识沉淀与传承，用户可与先贤、名人、偶像进行互动式的思想交流。每一个数字名人都被灌输了海量的相关知识，并可结合时代背景等进行准确的回答。

周鸿祎让“Elon·Musk”评价被其收购的Twitter公司时，“他”表示:

“我认为Twitter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平台，可以让人们轻松地分享信息和交流意见，它为人们提供了一个快速知识的信息来源，使人们更好地了解全球世界和社会趋势。但是我也认为，Twitter需要不断改进其算法，以确保信息的质量和准确性，同时减少虚假信息的传播。”

这些内容与Elon Musk本人与Twitter相关的公开言论很契合，体现出360AI数字人的特定领域知识学习能力。

除“数字名人”外，360AI数字人另外两大家族是“数字分身”和“数字员工”。

周鸿祎在发布会现场创建了自己的数字分身作为“360发言人”，据其介绍，“周鸿祎数字分身”拥有他本人完整的私人知识库，能够复刻他的思维方式和人生经历，是有“灵魂”的数字人。

“数字员工”则具有“法务专员”“秘书助理”“客服专员”“行业分析师”“社群运营专家”等岗位属性，可助力企业提升运营效能，在发布会上周鸿祎演示了数字员工“法务专员”，可给老板提供公章管理、合同审核等相关的专业法律建议。在周鸿祎的畅想中，数字员工并非要取代员工，而是可以助力员工提高效率:“数字员工可参与创作、策划、分析、总结日常工作，每个企业员工都可以有自己的数字专家或者数字助手。”

在360AI数字人广场上，现在已有200多个角色，一类是数字名人，一类是数字员工。周鸿祎称360的目标是让每个人或者企业都可以到其数字人广场定制数字人并为己所用。

数字人本身并不新鲜，不论是“数字名人”还是“数字员工”。

数字名人已有几十年发展历史。在江苏卫视2022年跨年晚会中，一身优雅深蓝旗袍的“邓丽君”以虚拟技术呈现，与周深合唱《小城故事》等歌曲。再往前追溯，1984年日本就诞生了世界上第一位虚拟偶像“林明美”，后来则出现了“初音未来”、“洛天依”、“翎__Ling”等国内外知名虚拟偶像。

数字员工近年来呈现出风靡的趋势。2021年，万科迎来了数字员工“崔筱盼”入职，据说催办预付应收逾期单据核销率高达91.44%，后来还被评为“年度优秀新人”。此后美的、浦发等企业都迎来了数字人员工的入职，比如2022年美的中国区任命“凌魂少女”凉然和暖沁分别任华凌品牌数智体验助理人和华凌潮流设计主理人。不过，这些企业的“数字员工”本质还是“花瓶”，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形象展示，不能真正“干活”，一个数字人都有大量真人员工在支持，厂商高调宣传的目的更多是想要打破次元壁，跟年轻消费者对话，本质是营销，跟降本增效没什么关系。

基于大模型技术让数字人拥有“灵魂”，是360AI数字人最大的突破。往年的数字人或按照人类的脚本“照本宣科”，或基于QA规则匹配并回答问题，不管外表多么写实都不具备真正的智能属性。360AI数字人基于大模型构建，会对特定知识内容进行学习训练，再结合对用户问题的语义理解进行实时互动，跟电影里面的“贾维斯”、“Moss”等智能助理形象更加接近。

大模型本质是AI技术，跟深度学习的不同在于具有更强的认知智能以及全新的生成能力。AI技术的突破，让数字人智能化上了全新台阶，360依托自有的智脑大模型率先让数字人拥有灵魂，让数字人行业集体进入“智人时代”。

“智人化”彻底引爆数字人

数字人（Digital Human / Meta Human），是运用数字技术创造出来的、与人类形象接近的数字化人物形象。跟“数字人”一起容易被混淆的概念还有“虚拟人”，以及“虚拟数字人”、“数字虚拟人”。严格来说，数字人与虚拟人存在一定的区别:

虚拟人通常指的是计算机程序生成的具有人类外貌、语音、行为等特征的虚拟角色，其主要用途是在游戏、动画、虚拟现实等领域提供互动和娱乐体验;

数字人则是一种更加复杂和高级的人工智能实体，它的目的是创建一个数字化的、与现实世界中的人类具有类似的实体。数字人通常具有自主决策、自主行动、学习和交互的能力，可以用于模拟、研究和应用各种人类行为和情感。

简而言之，虚拟人必须要有足够写实的形象，“颜值”至关重要，而“数字人”必须要有足够智能的灵魂，“内在”更加重要。正因为此，很多企业的“数字人”可能连动画形象都没，一个名字+一张海报就可以实现“数字员工入职”，其他全靠编。

不过，随着大模型技术的爆发，AIGC、数字人与虚拟人技术正在模糊边界，深度融合。底层逻辑在于:数字人也好，虚拟人也罢，本质都是用科技去创造内容，这里的内容既有“人”的形象，也有与人类对话互动的输出内容。而AIGC的魅力正是可以低成本地生成海量内容，正符合数字人/虚拟人的发展要求。

尤瓦尔·诺亚·赫拉利在《人类简史》中大篇幅阐述了“智人”这一概念。从生物学的角度，现在生活在地球上的人类的名称是homo sapiens智人。在几十万年前的地球上，至少有6种不同的人，“智人”成为繁衍至今的人种。智人的出现是偶然的基因突变，这改变了其大脑内部连接方式，让他们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来思考，用全新的语言来沟通，从而征服了全世界。而智能语言的特点是“除了传达某些真实存在信息以外，最独特的特点是传达一些原本不存在的事物和信息，比如宗教、故事、知识等。”也就是说“讨论虚构的事物”是智人语言最独特的功能。

如今，在大模型技术驱动下，数字人拥有了全新的认知体系与能力且可以创造内容，这样的“突变”跟“智人”因基因突变“改变了大脑内部连接方式进而可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来思考，用全新的语言来沟通”具有一样的革命性意义，AI数字人让数字人彻底从“猿人时代”进入“智人时代”，其应用空间将被彻底打开。

首先，数字人将不再只是“徒有其表”的虚拟3D形象，而是具备认知与生成能力的智能助理。在ChatGPT爆发后，Siri等传统智能助理遭遇巨大挑战，微软宣布将在2023年年底停止支持Windows10/Windows11上的语音数字助理Cortana（小娜），大模型时代的智能助理是怎样的?微软推出了GPT-4驱动的Copilot，小度等传统语音助理在用大模型技术升级，现在看来，数字人将是智能助理的终极形态，因为对人类来说与“人”交互是最自然而然的。

其次，苹果Vision Pro引爆空间计算，数字人将无处不在。库克在发布Vision Pro时多次提到“空间计算（Spacial Computing）”这一新概念。传统互联网本质是2D平面计算，这限制了交互的可能性，而“空间计算”则让计算变得更立体，其本质是虚拟与现实的深度融合，在XR(VR\AR\MR)、3D、计算机图形学、机器视觉、物联网、传感、体感、AIGC等融合技术的加持下，用户可身临其境地与数字内容和空间环境进行互动， 体验就像真人跟线下世界的实体交互一样。在空间计算中，最核心的交互载体将是三维虚拟数字人——如同移动互联网的基础是“ID”一样。数字人将无处不在。

最后，数字人将是AI大模型技术最重要的应用入口。很多人将ChatGPT当搜索去讨论，格局小了。大模型技术终将应用在各行各业，在生成式人工智能时代，类似于当年的浏览器、微信这样的人机交互入口又将是什么?答案很可能是数字人，它不是一个硬件实体或者应用平台，而是无处不在的一种人机交互方式，可以在不同设备、不同应用中以统一的“人”的形象与人类互动，提供服务、陪伴或协助工作。

周鸿祎在发布会上也明确表示:“360在大模型上的核心创新在AI数字人，数字人是未来人工智能大模型的最重要的应用入口。”换言之，对360来说，大模型与AI数字人，其实都“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大模型基础上发展有“灵魂”的AI数字人，用AI数字人加速大模型在消费级和企业级场景落地。

面临大模型技术浪潮，数字人/虚拟人和AI大模型行业都意识到AIGC与数字人/虚拟人技术融合的巨大机会，大模型一定会重新定义数字人/虚拟人行业，数字人/虚拟人将进入有灵魂的“智人时代”。

数字人加速商业化落地

在AIGC技术出现前，数字人产业已在蓬勃发展。根据IT桔子数据统计，2017-2022年我国数字人行业投资事件从10起增至55起，投资金额从3.21亿元增至45.01亿元。2023年1-3月，奥丁科技、Brave Group、Cleary等14家企业获得融资，融资金额合计11.54亿元。Iimedia的统计数据则显示2021年中国数字人核心市场规模达到62.2亿元，同比增长82.94%，虚拟人带动的市场规模更是超千亿。

随着360等头部互联网企业入局，以及AIGC等新技术的大规模应用，数字人产业将迎来更大的爆发。从360AI数字人的产品布局来看，数字人在以下场景的商业化空间将被打开:

1、围绕知识传承的泛教育类场景应用。

除了可以“复活”历史人物、文学电影等角色外，还可以给科学家、作家、思想家、哲学家等等名人创建“数字分身”，对应的“数字人”将受到专业知识训练并给用户提供互动服务，可被广泛应用在历史文化教育、博物馆科普、展览馆讲解、新一代互动娱乐、青少年教育、红色文化传承、知识分享问答平台等等场景，每一个细分领域都可能会催生出庞大的产业，抑或赋能原有产业。

2、以AI助理的终极形态取代搜索等场景。

ChatGPT只是AI互动的起点，AI数字人才是终局。随着大模型智能化程度的提升，AI数字人不只是可以部分取代传统搜索，还可以成为每个人都能拥有的智能助理，在电视、手机、平板、PC、智能汽车、IoT等设备上无处不在地服务用户，基于此可延伸出广告、电商、增值服务、智能硬件等商业模式，而这些大都是360在重点布局的领域。除了搜索、浏览器等互联网产品外，360一直在布局IoT战略，除了提供多种IoT设备外，还有360OS、360家庭安全大脑等平台级应用，这些未来均可与360AI数字人充分协同。

3、让每个人都能拥有专属的“数字分身”，基于此将实现全新的社交娱乐应用。

360AI数字人支持每个人创建自己的“数字分身”，据周鸿祎介绍，用户定义好人设、背景、说话风格以及提交私人资料库（比如讲话，微博，朋友圈，视频），360就能给用户创建数字分身，具备用户的经历、知识、思维以及价值观等。基于此，用户可创建数字分身在工作上辅助自己，在情感上陪伴自己或者家人，抑或将数字人用于会议、社交、娱乐、直播等。对360这样的数字人公司来说，这将延伸出新一代的社交和娱乐商业模式。

在AIGC+空间计算的新时代，数字人会成为用户穿梭虚拟与现实世界的基础设施。事实上，用户在使用苹果Vision Pro 时，vision OS也会生成一个数字人形象（Persona）用于跟人视频、社交、娱乐、游戏、购物等等。

4、给企业提供员工AI化解决方案，助力企业数智化。

企业都想拥抱ChatGPT以及大模型技术，但对大多数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来说，直接应用门槛很高的大模型技术并不现实。“数字员工”则是一种理想的大模型产品化解决方案。企业接入360AI数字员工后，向其提供对应的专业知识、业务数据和岗位技能让其学习训练成长，要么直接让“数字员工”取代部分员工，要么将“数字员工”当生产力工具来辅助员工工作，比如智能客服、智能导购、智能主播、智能前台等等。

对企业来说，“雇佣”数字人成本更低，不用担心竞争对手挖角，可7*24小时工作，这符合降本增效的诉求，“数字员工”将成为企业智能化升级的关键一环，这也是360AI数字人最有想象空间的场景，企业级“数字员工”创建培训、管理运营、劳务派遣等服务或将很快给360带来真金白银。

5、让AI数字人拥有“手和脚”成为“智能机器人”。

大模型+数字人=AI数字人，而AI数字人硬件化就是下一代智能机器人。AI数字人是智能大脑，市面上已有的机器人具备一些基础行动能力，比如酒店机器人可以运输，调酒机器人可以调酒、制作咖啡，扫地机器人可以清洁地面，教育机器人可以陪伴孩子……未来，AI数字人+机器人技术软硬件结合，将催生出新一代的智能机器人。

在发布会上，周鸿祎表示，360AI数字人未来的发展方向是生成声音、视频并拥有长期记忆，甚至拥有目标分解和规划的能力，并且拥有“手和脚”，具备执行力，更好为人类提供服务。拥有“手和脚”，具备执行力，让AI数字人成为智能机器人，是一个更加宏大的故事。

总而言之，对数字人行业来说，AIGC的爆发相当于一次“偶然的基因突变”，它让数字人具备前所未有的智能能力，进而拥有全新的应用场景和商业空间。2023年，AIGC大模型、数字人/虚拟人、XR元宇宙、空间计算、机器人、IoT、互联网等技术正在深度交融形成融合创新的土壤，普罗大众和企业组织也将拥有越来越多的智能产品与服务，新一轮产业革命大幕正在徐徐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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